简介: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(wéi )北京很少下雨,但是北京()的风太大,昨天回()到住的地方,从车(chē )里下来,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,我抱(bào )着买的一袋(dài )苹果顶风大笑,结果吃了一口沙子(zǐ ),然()后步步艰难(nán ),几()乎要匍匐前进,我()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(dà )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。我不禁大骂粗口,为自己鼓(gǔ )劲,终于战胜大自然,安然回到没有()风的地方。结果今()天起来(lái )太阳很好,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。 -
这时候老枪(qiāng )一拍桌子说(shuō ):原来是个灯泡广告。
我说:你看(kàn )这车你也知()道,不如我发动了()跑吧。
此后我又有()了一个女朋友(yǒu ),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(gè )姑娘,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()台蓝色的枪骑兵()四(sì )代。她坐上车后说: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,我以(yǐ )为你会买那(nà )种两个位子的。
话刚说完,只觉得(dé )旁边一阵凉风,一部()白色的车贴着我()的腿呼啸过去,老()夏一躲(duǒ ),差点撞路沿上,好不容易控制好车,大声对我说:这桑塔那(nà )巨牛×。
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:这些钱你()买个自行(háng )车吧(),正符合条件,以后就别找我了。
然后我去买(mǎi )去上海的火(huǒ )车票,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。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()动就是坐上汽车()到了天津,去(qù )塘()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,被告之要等五天,然后(hòu )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,早上到了济南,然后买了一张(zhā()ng )站台票,爬上去上()海的火车,在火车上补了票,睡(shuì )在地上,一(yī )身臭汗到了南京,觉得一定要下车(chē )活动一下,顺便上了个厕所,等我出来的时候(),看见我的车已(yǐ() )经在缓缓滑动,顿()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。于是我迅速到南京(jīng )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,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(zhōng )于到达五角()场那里一个汽车()站,我下车马上进同济(jì )大学吃了个(gè )饭,叫了部车到地铁,来来回回一(yī )共坐了五回,最后坐到上海南站,买了一张去杭州的()火车票,找了一个()便宜的宾馆睡下(),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,一天爬北(běi )高峰三次,傍晚到浙大踢球,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。这(zhè )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()为止。
当我们都在()迷迷糊(hú )糊的时候,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,就(jiù )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。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(huáng ),在()阿超的带领下,老()夏一旦出场就必()赢无疑,原因非常奇怪(guài ),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,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。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,因()为每场车(chē )队获()胜以后(hòu )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,所以阿(ā )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。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,从此身(shēn )边女孩不断,从()此不曾单身,并且()在外面租了两套()房子给两个(gè )女朋友住,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(sù )管,头发留得刘欢长,俨然一个愤青。
然后老枪()打(dǎ )电话过来问()(wèn )我最近生活,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(tā )大叫道: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。
当年始终不曾(céng )下过像南方一样连()绵不绝的雨,偶然()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(lóu )上的家伙吐痰不慎,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,虽然远山(shān )远水空气清新,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()无(wú )聊,除了一次()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(miàn )以外,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