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 第一次真正去远()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(),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,真有点少女怀春的()样子,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,然()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,连下了火车()去什么地方都不知(zhī )道。以(yǐ )后陆陆(lù() )续续坐(zuò )了几次(cì )火车,发现()坐火车的诸多坏处,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,还有大站小站都要()停,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()子都要停一停,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,但是()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()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(wéi )买不起飞机票(),就如同所有声(shēng )称车只(zhī )是一个(gè )代()步工(gōng )具只要(yào )能挪动就可()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,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()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。
我说:()你看这车你也知道,不如我发动了跑吧。
阿超则依旧()开白色枪骑兵四代,并且从香()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(lì )。每天驾驭着三()百多匹马力到(dào )处奔走(zǒu )发展帮(bāng )会()。
第(dì )一次去(qù )北京是因为《三()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(),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()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()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()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()逛(guàng )到半夜(yè ),所以(yǐ )早早躲(duǒ )在里面()(miàn )看电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视()回去了,觉得上海什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()给的SHOEI的头盔,和那家伙飙车,而胜利的过程是,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,好让老夏大()开眼界,结果没有热胎,侧滑(huá() )出去被车压到腿,送医院急救(jiù ),躺了(le )一个()多(duō )月。老(lǎo )夏因为(wéi )怕熄火,所以慢慢()起步,却得到五百块钱。当天当()场的一共三个车队,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,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,另一个叫极速车()队。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,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,速男车队,超极速车队()。事实(shí )真相是,这帮都是没文()化的流(liú )氓,这(zhè )点从他(tā )们取的(de )车队的()(de )名字可以看出。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()跳舞,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()车,于是帮派变成车队,买车飙车,赢钱改车,改车再飙车,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()。 -
我说:这车是我朋友的,现在是我的,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,现在都让你骑两()天了,可以还(hái )我了。
那人说(shuō() ):先生(shēng ),不行(háng )的,这是展车,只能外面看(),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。
第一次去北京是()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()版前的事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,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()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时(shí )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(bīn )馆,居()(jū )然超过(guò )十一点(diǎn )钟要关()(guān )门,幸(xìng )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,看了一()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海()什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,觉得()对什么都失去兴趣,没有什么可以(yǐ )让我激动万分,包括出入各种(zhǒng )场合,和各种()(zhǒng )各样的(de )人打交(jiāo )道,我(wǒ )总()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,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。